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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中年妇女七嘴八舌地聊着别人家的八卦,这个时间点也只有一些在家里干活或者带孩子的妇女在家了,麻雀的妈妈抱着孩子也坐到姜琳的旁边,默默望着说话的人们。
她看起来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女人。
她对自己的女儿很上心,像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已经三岁的麻雀早该像狗蛋一样满大街乱跑了,但她却依然牢牢将孩子抱在自己怀里,不敢有半点放松。
雁归都不知道麻雀会不会走路,会不会说话,好似她也学会了自己妈妈的沉默。
麻雀的妈妈平日里都不怎么出门的,一般抱孩子出来晒太阳的是麻雀的奶奶,那可是一个精明能干的老太太,眼中都是冒着精光的。
“对了,阿欢,余婶呢?”
姜琳也发现这几日抱着麻雀出来的并不是她的奶奶余婶,而是她的妈妈,是不是余婶生病了啊?在没生龟龟前她和麻雀的妈妈关系还挺不错的,所以便关心地问了一句。
女人张了张口,像是有口难言般又沉默了下去,她的身体很瘦弱娇小,比起坐在她旁边的姜琳要矮上一个头,或许麻雀就是遗传了她这样的体质,才会如此的虚弱。
看她怏怏的垂下头闭口不言,姜琳瞬间有种不祥的预感,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她皱起眉,压低声音催促道:“阿欢,发生什么了吗?”
“娘她,娘她……”
阿欢的声音微弱如蚊呐,就连雁归都听出了她在害怕,瘦弱且怯弱的女人怀里紧紧抱着瘦弱的孩子,仿佛抱着一根救命稻草。
雁归终于睁开眼睛,用那双漆黑无光显得异常的眼眸好奇地望向那个在恐惧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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