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又缓缓划过凸起的,布着红痕的喉结。
整个人冰冷而深沉,只有一双看向林沫的眼睛,是带着微暖与柔和的。
林沫足足怔愣了好几分钟,才仿佛刚找回自己的声音似的,微哑的嗓音喊了声:“江肆……”
“嗯。”
他的声音相当沙哑,是那种诡异的沙哑,像那种动画片里为了吓唬小朋友而故意憋出来的难听声音。
像尖锐的金属划在黑板上,令人头皮发麻。
也像枯叶撵在磨砂纸上,沙沙沙的,支离破碎。
林沫又愣了好半晌,她从空间取出纸笔来递给他,“你说话难受就先不要说,用这个写。”
江肆接过纸笔,犹疑片刻后,还是选择在纸上写:[没事,不算疼,过段时间会好的。]
男人的字,像他这个人一样,金钩铁划般,看上去棱角分明。
短短的一行字,林沫看了好半天,然后看他。
好半晌过去,她小声小声地问:“你真的没事吧,除了喉咙,没有其他更严重的事吧?”
江肆写:[没事。]
紧接着又写:[想你。]
他写完这两个字后,好半天才将本子转过去给她看。
以前羞于启齿,绝对没法说出口的话,用写出来的,好像就不那么别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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