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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写下“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的男人,在枇杷树“亭亭如盖”后,又娶了两任妻子。
或许,是男人喜欢用对逝者的深情,给活着的人造成一种生人比不过死人的错觉。
又或者,是人天生犯贱,才觉得得不到和失去的,才更珍贵。
江肆看着林沫眼底的冷漠。
他眼神有些怔忪,嗓音淡淡的:“他能不能护住,或者会不会变心,是他的事。我们用他的爱人做实验,是事实。”
“可是……”林沫还是想反驳些什么。
那尸人本来就是要解决的,不然王令青迟早性命不保,甚至失控后的尸人还可能伤及安全区里的人。
但她最后却没将反驳说出口,只是眼神古怪地盯着江肆瞧。
好半晌,才悠悠道:“我感觉……你是不是又被谁魂穿了?怎么变得这么……‘心地善良’?‘优柔寡断’?”
心地善良?优柔寡断?
不,江肆只是,心态上有了些许变化。
从前,他无比坚信,尸人和养尸人的存在,天理难容,应该尽早铲除。
可是,在梦境中,他选择用养尸的方式,留住林沫,最后被苦苦困在梦境。
现实中的那个夜晚,林沫高烧不退,随时有变成丧尸的可能。
他守在床前,内心无比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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