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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式昆忙安抚得拍拍她肩膀。
金式砚则沉声道:“金式集团舆情监控部门会关注这一块,控制不利言论。”
金先生欣慰点点头,有大儿子在他自然是放心的。
金夫人叹了口气,忍不住拿手帕擦眼泪:“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哪里有不疼的道理?”
说到底还是这孩子被养得太任性了。
“妈妈,不是姐姐的错,是我的错。”
幼怡忙走到她身边小声哄她。
“那天值班的阿姨说那天她本来高高兴兴下楼,没一会就回房间了,再后来老二上去跟她聊天后她就开始打包行李了。”金式砚忽然开口。
“还有这回事?”
全家人都看向了金式昆。
“我是冤枉的!”
金式昆忙举手示弱。
“她下楼撒了香槟到幼怡裙子上还赌气上楼,我最多是叫她下楼时说了她两句。”
不过说话语气却连自己都心虚。
他是真不记得当时说了什么了。
“说到底还是怪我。”
幼怡泫然若泣。
金式砚看着幼怡的目光渐渐冷厉。
但瞥了一眼围着她安慰的一家老少没有再追究。
转而说起了最近的商业决策:“最近家里在市郊的游乐场营业利润大幅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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