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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再安全不过的住宅,莱文却刻意贴近到只剩下一线的距离,将严肃正经的机密转化为只徘徊在他与克里默之间的耳语。
耳鬓厮磨之间,军雌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惊人的秘密还是暧昧的牵扯而心跳加速。直到唇角离开耳廓,克里默才惊觉,自己的半边身子都麻了。
理智一点点回笼,大脑对话语的解析慢了一拍。内容被理解,而后与事件相关联的那一刻,克里默痛心地反搂住莱文,面对失措的雄子毫不犹豫地质问,“我不是笨蛋。你会突然插手调查是因为阿尔洛对你用药了,对不对?”
“我是雄子,不受药物影响。”
安慰的笑容一点都没能打动克里默,他的拥抱越发贪婪,贪婪得似乎一松手,就将与自己的平生挚爱失之交臂,本就嘶哑的声音又带上了颤抖,但他已经顾不上难听,“如果你不是呢?”
他知道这种药物有多残忍。能够潜移默化地把一位最英勇无畏的战士变成一个疯狂肆虐的怪物,把理智、情感、荣誉抛之一空,只留下痛苦与挣扎。所以,在兹林星被药物控制时,他笃定自己已经没救了,兽性淹没理智,痛苦充斥神经,他甚至不敢面对清醒过后自己可能会造成的无意识杀戮。现在,他更无法想象莱文差一点变化成无理智怪物的场景。
如果莱文不是雄子——
莱文强势地把克里默的头颅压向自己的肩膀,打断了军雌的臆想,“好了,不许想了。”
喃喃的安慰还在继续,“把负面情绪都发泄到阿尔洛身上,想想怎么让他一败涂地,岂不更好?”
“嗯。”
克里默传递过来的情绪依然失落不止,莱文无奈又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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