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情况,冷漠的军雌根本不会允许他的放肆碰触。
一腔热情冷却,莱文从强烈的好胜心中清醒过来。狼狈地想撤回动作,却一个失神贴到了乱晃的触角。克里默主动扬了扬触角,在他脸上贴了贴。
愣怔之后,冷笑声起。
呵,怎么这回不疼了?
骗子。
莱文一个气恼起身与克里默拉开距离,偏开的视线扫到了因为一番动作早就掉落在地上的紫色发带。
一个恶劣的想法诞生了。
“发带就留给你了。”
然后,莱文站起身,任衣衫不整,表情难看的醉酒军雌在凌乱的被褥中扭动。
洗澡去了。莱文无情离去。
完整洗漱后,在睡前,莱文才想起某个房间尚未关灯。
他轻轻推开一条门缝。
门里的军雌半穿着外套已经沉沉睡去,莱文离开前在克里默触角上系好的蝴蝶结完整地仿佛从未动过。
两根触角可怜兮兮地被绑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叉字形,配合着蝴蝶结好笑又滑稽,莱文却觉得这个精致的蝴蝶结为军雌贴上了名为“礼物”的标签。
关上灯,莱文向自己房间走去。
明天这位军雌醒来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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