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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文偏过头,苍白的额头轻轻抵住冰凉的全景玻璃,任玻璃在饱满的额头上压出一个圆形的印子。
他用视线探索着克里默眼底的情绪,“回到首都星怎么样?头顶星空的感觉会不会不适应?还是说,自由了太久,早就把身处权力中心该有的谨小慎微给忘了?”
玻璃传递着丝丝凉意,为思维灌注着理智。莱文沉稳得体的表象下却仍然显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遥远的夜色为莱文铺上一层黯淡的银光,银发缭乱地附在肩头,让人难以抑制地想伸出手为之整理。
克里默忍住骚动的手,心下了然,从来不擅长解释的他,把提前打好的腹稿付诸言语,隐去了一些涉及机密的部分,“法雷尔家主早有布置,不是这次也会是下一次。我……没有对罗切动过手。”
很难想象一位孩子会称呼自己的雄父为家主,界限分明的称呼把所有亲缘间的疏离淡漠摆在了台面上。
也正是这位雄父,利用不光明的手段,借助最高法对雄子的保护,以凭空捏造的罪名,为刚刚承载了荣誉的克里默戴上了枷锁。
贵族之间的谋算就是如此脏污下流。
“是吗?”
莱文咬了咬唇皮,反问道。
理智上他明白,怪罪一个受害者不够谨慎是完全错误的,但是一想到克里默会因为无端的阴谋迫害不得不嫁给自己的蠢货表弟,愤怒的火焰就熄不下来。
而现在,克里默的解释在他眼里,显然是不足够的。
莱文暗自压下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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