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纵容军雌喝这么多酒?不会又是和战友们学来的陋习吧。
“你喝酒了?”
“他欺负你了?”
两位雌性同时开口,皆被对方问得一愣。
啊……之前没注意,休伯特和他前后脚走出清洁间的样子确实像是在实施欺凌。
不过,以休伯特和他的表面关系,欺凌这个事实几乎是公认的了,不然罗切也不会允许休伯特带走他。这样一来,想要向克里默解释就难了。
莱文耷拉着眼睛,避重就轻,“我没受伤。”
克里默自然不信,酒性一起,便把先前的克制隐忍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直接上手撩起了莱文的袖子。
酒精加快了血液循环,使克里默的体温不断攀升。炽热的手掌小心地覆上方才被休伯特拉扯过的手腕,掌下冰冷的触感竟好似在触摸一具尸体,这个骇人的想法让克里默心头一震。
他睁大双眼细致地审视着莱文,努力确认着眼前是个鲜活的生命而非死者。
偏偏那被审视的雌虫还不自知,天真的说道:“看吧,他没伤害我。”
话语的内容更是激起了克里默心底的愤懑,苍白病态的皮肤像一道刺眼的光线扎进眼里,他终于忍不住把握住的手圈在自己的双掌之中,指尖细细地摩挲着苍白的手腕处,想要消除亚雌残留的气息。
手掌逐渐放肆,自手腕一路向上攀,企图把所有冰冷、病态都消除在他的体温之下。
克里默的暖手收效甚微,长期折磨下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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