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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显然不会。
秦皎平静地将礼盒合上,秦永望到底养她到十八岁,秦皎对他即使没有深厚感情,但以后该赡养的还是会赡养,就当作为子女的责任来处理。
她把礼盒信手扔到一旁,开始追问裴玉疏:“是不是你告诉他的?”
“不是,是爸找上我的,我想他应该很早就知道了。”裴玉疏道。
秦皎狐疑地看着他,不过见裴玉疏神色坦然,便也没有再追问。
她现在拥有的东西已经足够了,倒也不再在乎这些事。她只想过自己的人生,和两厢情悦的人一起幸福到老。
不过等秦皎再一次听到秦永望消息时,却是秦永望的律师拿着遗嘱找上她,但那是后话了。
萧定登基后,追封了秦皇后,翻了当年景王的旧案,并对景王进行追封。
新帝大肆改革,推行新政,休养生息,兴农减税,大兴科举,京城渐渐繁华起来。
冬阳融融,新帝带着一众亲信前往城郊一处无名荒冢,没人知道这里葬着谁,但这里常年有人祭拜,坟前的祭品从来没有断过。
新帝净手后,接过礼官手上的三炷香,在荒冢前恭恭敬敬行了大礼。
“皇上,是否需要将此墓移到皇陵里?”有官员问道。
新帝走上前,拂去墓上的落叶,“算了,她交代过,人死便是白骨一堆,葬哪里都可以。她也说过,她不喜欢皇陵,另起陵墓劳民伤财,有违她的……价值观,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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