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她了……她现在一无所有,被困在这深宫后院里,还不如秦皎那个疯女人活得自在。
萧泽从长信宫出来,整个人周身散发着冷冽气场,一众宫人跟在他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出。
生完气之后,萧泽也琢磨出一些不对的地方,昨天的事情还有冤死的人?
那温太师及其弟子背着他又做了什么手脚?
如今上疏的折子都在粉饰太平,如果不是他曾出宫去看过,还当真以为天下如他们吹嘘得那么好呢!
萧泽有种被蒙在鼓里的愤怒,如果所有的人都在骗他,那他这个皇帝当得……又跟昏君有什么区别?
“陈公公,宣武俊逸前来见朕。”萧泽道。
陈公公领命退下。
如今放眼朝中,半数都和温太师走得近,萧泽渐渐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或许从一开始,他就错的离谱。
他该留着秦党,牵制温家的势力,如果秦党还在,定不可能任由温家独大。
如今秦党已除,这朝中上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和温家抗衡的人来。但秦党被抄之时,温家的势力也远没有今天这么强势,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这帝王之术,也是一门让人难以掌控的学问。
萧泽看向空中,女人现在已经消失了,想着秦皎如此痛骂自己,萧泽心中还是难免有怒意,只是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底线似乎一再为这个女人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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