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有人知道,然后把我送去火葬场。”
杜誉这般说着,语气没什么起伏,就像是在转述旁人的经历,而自己不过是个作壁上观的冷漠看客。
赵捷紧紧攥着他的手:“你快躺下,我来照顾你。多休息,病才能好得快。”
说罢,不等杜誉作何反应,他起身拿起床头的玻璃杯,出去倒了一杯温热的水。
赵捷重新回到卧室的时候杜誉依然坐在床边,桌上台灯的亮光把他清瘦的轮廓描摹在身后的白墙上。
听见脚步声,他转过头笑了:“先放在那边吧。”
望着他的脸,赵捷忽而一愕。
许多年后他回想起曾经的日子,发现鬼使神差似的,那好像是他的心在安定了数年之后又一次不知所措。
赵捷一瞬间觉得他很害怕失去对方,不同于往日对杜誉可能离开遥城的担忧,此刻他害怕杜誉就这样融进光影里,上穷碧落下黄泉,三千世界再也找不见踪迹。
或许这正是亲密关系里奇怪的直觉。
“你怎么还没躺下?”赵捷把水放下,扶着他躺倒又给他盖上了被子:“感冒再小也是病,别不当回事儿。就这么舍不得休息吗?”
被人关心照料的滋味确实不错,杜誉没再与他对着干,而是顺从地喝了水。
“明天要是再不退烧,咱们就去医院。”赵捷帮他掖好被角。
“我不想去。”杜誉表示反对:“明天是元宵节。”
“元宵怎么了?生病还管节日?医院里365天都有人值班,过节重要还是身体重要?”赵捷不满:“我求你惜命一点吧。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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