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没有任何关系。”
“他又不是傻子,二十好几的人了,难道他自己看不出来么?”
杜誉摆了摆手:“你还别说,陈合英行事低调、在家里向来不苟言笑,再加上陈平从中学就开始住校,回家的时候不多,这事儿之前真给他瞒住了。”
他的声音放低了些许:“陈平那会儿在文化厅工作,原本前途无量。从那之后他才知道,他父亲其实不仅不在意他母亲的死活,连他这个儿子的前途和声誉也未曾放在心上。”
“你拿这些去威胁他?”
“不敢当。”
赵捷心中一颤:原来这就是陈合英的夫人离婚后心灰意冷,与从机关单位辞职的儿子一同出国的缘故。
他喃喃地说:“1982年,我师父离婚,因诸多事项受了处分,不久后查出癌症,从此郁郁寡欢。”
赵捷还记得师父过世那天。满头白发的老人躺在病床上,最大的心愿就是见自己唯一的孩子一面,但是电话那头如往常一般无人接听,最后含恨而终。
他的心绪变得极为复杂,终于明白了杜誉先前种种拧巴的缘故。
赵捷想:哪怕我与师父的交情再浅薄,哪怕他做了再多错事,他终归是我正儿八经行过拜师礼的师父,他曾指点过我,亦师亦父。哪怕我对杜誉有再多的崇拜与喜爱,他终归是让我师父含恨而终的幕后推手。
可周荣璋呢?正如杜誉所说,老先生无辜被冤,晚景凄凉,这其中难道没有陈合英的缘故吗?否则他在人生最后的日子里为何悔恨交加?
更何况做出背叛之事的,难道不是对自己师父不孝、对妻子不忠、对孩子也称不上仁义的陈合英本人吗?
杜誉该恨师父,也该恨拜了他为师的我和宋同。可同为周门弟子,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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