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赵捷本能地反驳:“你扪心自问,你会不会舍不得?”
杜誉表面没什么反应,心里想的却是:
你说得对,我的确是反复无常了。可我又能怎么办呢?
你总怕我离开,但即便我走出去,我的母亲葬在这里、我长辈的心血留在这里、我成长于这里,难道我能与遥城这片土地断了血脉联系?
我这辈子能遇见一个像你这样对我的人已经很不容易了,怎么还敢指望遇见第二个?
小赵啊,对我来说,你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然而这些话是许多年后杜誉缠绵病榻之时与赵捷回忆往事才说的。那时的赵捷早已过了杜誉如今的岁数,添了沉稳与周全,少了冲动与幼稚。
这会儿的年轻人对此无知无觉,他听不出杜誉话里不同以往的情绪,满心尽是委屈。
后来回想起来,赵捷觉得哭笑不得。正如杜誉所说,他怎么还委屈了?
等来等去,终于把人盼了出来。杜誉简单告别后就出了门。宋同走进屋,见赵捷眼睛通红,面有泪痕,他吓了一跳:“怎么了这是?”
“没事,就是吵了几句嘴。”赵捷忍住哭腔:“师兄,我对不住你和嫂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见外。”宋同盯着他,忧心忡忡。
从那天之后,赵捷和杜誉陷入了几天“冷战”。在此期间,赵捷并没有闲着。他终于下定决心要搬出去住,并说服了李淑茵和赵毅。
想起这两年在杜誉那里受过的委屈,他痛哭流涕地对李淑茵说:“妈,你让我自己住吧,我特别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淑茵抱着胳膊站在他卧室门口审视他:“孩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