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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捷觉得这套言论有些似曾相识,他猛地想起来好像杜誉也对他说过类似的话。
他在心里说气话:在这方面都是一样的老顽固。
“妈,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您别生气。”赵捷笑道:“您想啊,我要是二十五岁之后结婚,能享受晚婚的婚假,多好几天呢,就这么舍了该多浪费。”
“我生什么气呀。”见对方服了软,李淑茵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她重新拿起了茶几上的毛线:“生气老得快。”
赵捷笑着调侃:“您真是自相矛盾。”
李淑茵不为难他了,可杜誉却在赵捷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吃掉桃酥,而后说:“妈,杜誉三十多岁了,他都没对象呢。”
“你想跟他学呀?他又没人管。”李淑茵警告他:“这话千万别让你爸听见,否则他又得说‘你被杜誉带坏了’。”
“他是没人管,我听说他的母亲是程派大青衣杜心苓老师,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赵捷问:“可他父亲是谁?”
一反常态的,李淑茵竟然摘下老花镜沉思了许久:“我不知道,大概除了他母亲也没有别人知道。杜心苓在世的时候一直有关于她的绯闻,甚至在她刚过世那几年也不消停。但我总觉得逝者已逝,还是尊重一些为好。”
她叹了口气:“杜誉是周老先生养大的,老爷子养了他十年,一直养到72年老人家过世。你没发现他随了他母亲的姓吗?”
那个年代随母姓的终归是极少数。赵捷曾天然以为杜誉的父母都姓杜,没想到却是这样。
“好吧。”赵捷点了点头。
对于赵捷来说,在闲暇的时候四处寻找杜誉的动向几乎已经成了他每天的习惯。在几天锲而不舍的努力后,他终于在一个中午如愿碰见了站在楼层最顶的道具间门口的杜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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