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哭腔。
闻言,姜轻霄拍了拍他的后背,温声解释:“乖,我去给你熬药了,起来把药喝了。”
好半晌,青年才疲惫地睁眼,用脸颊蹭了蹭她的肩膀,抬眸看她,“不想喝药,好苦。”
他像是哭过了,眼睫已然被泪水浸透,簇簇微垂着。
曜石般的眼瞳被泪水洗过后,愈发得透澈晶亮,犹如一汪碧泉一般,水盈盈漾着波光。
因为哭过,眼角处的红血丝犹如清潭内错杂勾连的芜蘅,不是瑕疵,反而让这双眼睛,有了白璧微瑕的韵味。
一种破碎堪折的美。
说这话时,他拖长了尾音,像是狸奴在对主人逞娇。
姜轻霄目光一滞,刚想说不喝药怎么能好的,话到嘴边却突然莫名顿住了。
少顷,她寸寸移开了目光。
作为医者,姜轻霄知道,人在生病的时候,往往都是最脆弱的。
柳公子这是想家了?
想到这儿,姜轻霄柔声安慰道:“把药喝了,快些好起来,就能早点回家了。”
柳惊绝:“......”
青年无声低泣起来,用行为抗拒着喝药这件事,任凭姜轻霄怎么温声劝都无济于事。
最后,竟哭得昏睡了过去。
姜轻霄无奈,只能用帕子沾冷水搭在他的额头上,来为柳惊绝散热。
可这种方法终归自治标不治本,想要彻底退烧,就只能喝药。
眼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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