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怎么活呦!”
检查完水衣身体上下,发现他不过是跌下陷阱时摔折了腿,还有些受惊以外,便再无其他。
陷阱挖得很深,也正因于此,要较于地面温暖很多,所以水衣很幸运地只是挨了冻,却未被冻伤冻死。
为水衣包扎完,姜轻霄与水父一同走了出来,水父微躬着身,态度谦卑。
少顷,他对着姜轻霄说道:“小姜大夫,今日多亏了你,真是太谢谢了。”
“要不是你,我家水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说着,作势要跪下磕头,姜轻霄见状连忙将他扶了起来。
温声安慰道:“水叔你别这样,邻里街坊的,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水父闻言,揩了揩眼角的泪水,面露愁容道:“话虽是这样,可这以后我们爹俩儿可怎么活呦,水衣的腿一时半会儿还好不了,还需要买药,我们这......”
他话说到一般,欲言又止地看向姜轻霄。
“水叔你放心,水衣的药你不用担心,毕竟是因为我的缘故,我会负责的。”
姜轻霄看着他温声接道。
闻言,水父感激地握住了她的手,“谢谢你啊小姜大夫,来世我定当牛做马地报答你。”
接着他又问道:“姜大夫,你说给水衣买些猪棒骨来炖汤喝,他会不会好的快一些?”
水父的身后家徒四壁,连一只下蛋公鸡都没有,有心人一听便知道他潜藏的小心思。
精明算计是真,爱子心切也是真。
姜轻霄闻言从袖口中摸出几粒银珠子来,塞进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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