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真的想和他一起玩,我妈妈让我多和他玩的,我觉得他没有爸爸妈妈很奇怪。”
“母亲节的时候他没有交手工作业!”
“你妈妈她是被你们池家人逼疯的,被你逼疯的,你这个杂种!”
“你看他小小年纪那个眼神,真的太可怕了,不知道长大了以后能做出什么事来。”
“他还要住在他爸爸的房间里,我进那个房间都起鸡皮疙瘩,他们说自杀的人会怨气不散的,你们说他这样会不会是因为……”
字字句句由不同的声音组成,却一起钻进池桐的耳朵里,像是某种诅咒的音符缠绕着他的前半生,如同印刻在他的骨髓中。
池桐头疼欲裂,四肢百骸也一齐传来尖锐的抽痛。他的额角冒出细密的汗珠,随着他忍痛地蜷缩被擦在床单上。
犹如一场无声又无形的酷刑。在又一阵钻心刺骨的不适后,池桐的手在挣扎间碰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
水杯落地没有碎,但是发出了沉闷的与木地板碰撞的声音。
这声响不足以将池桐从痛苦之中救出,只如另一种绝望的重奏。直到池桐听见门外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叫他:“小池?”
那么细弱,好像也不坚定,但是只是片刻以后,房门被门外的人拧开,随之有门外的光倾泻进来。如同圣光照亮了迷途的魂灵。
几分钟前。
林星卷着被子在大床上滚了一圈,他伸手摸到入睡前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一看两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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