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种难以掩藏有许多情绪上涌,是以不得不很快错开两人交汇的视线,否则就会露出不合时宜的破绽。
“爷爷,池桐下来了。”池语对沙发上的池老爷子说。
池老爷子刚才在和池语他爸池光旭说话,当然主要是池光旭再说,老爷子只在极少的时候会开口询问或者应答。
池光旭其实说得紧张又压力巨大,但还是像汇报成绩一样挑着这段时间以来稍能说一说的地方和老爷子邀功。
这样的事情每次他们回家吃饭都要上演一次,几乎池家老大刷存在感的必要程序了。
池语每次看这场面都觉得心中不是滋味,也愤愤不平,为什么同样是池家的孩子,他们家里就得这么卑躬屈膝的,而池桐从小在他爷爷身边却能想要的东西就应有尽有。
池光旭也深觉不公平,每次喝醉了酒以后都要在家里人面前流泪诉不平。池桐的生父还在时是池老爷子看重的儿子,没想到死了以后还能连带着让池桐也得老爷子的眼。
他这个做大伯的比弟弟比不上,现在连弟弟的孩子都比不上了。
池语也觉得他们家这命数邪门,他自小也没少在爷爷面前卖乖,爷爷虽然对他也有慈祥的时候,但与池桐相比就天上地下了。
可以说池桐虽然没爹没妈,然而只要池老爷子还在,他就让池家老大他们一家能把牙酸掉了。
而在外人面前用一口一个“神经病生的”称呼池桐的池语,在真正面对池桐的时候向来不敢妄动。这不仅仅是因为有池老爷子在,还因为他在小时候就多少领教过一些池桐的“不正常”,那是一种不要命的疯。
池语在小时候因为在池桐面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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