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嗞溜嗦着水晶粉,腮帮子撑得鼓鼓的,愤意滔滔不绝。
彭南生帮她擦干净嘴角的红油:“他做了什么?”
许愿夹一片肥牛沾沾酱料:“他好装。”
“比如说,老师问‘这次比赛有谁想去啊?’他一看就很想去,但是非要扭扭捏捏,等周围的同学起哄,拥护他,他才装做很勉强,不得不答应的样子。”
“还有上次数学考试,老师说最后一题很难,表扬全班就我一个人作对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彭南生:“怎么着?”
许愿翻个白眼:“他下课来找我说‘许愿,其实那道题我也写对了,只不过最后意志不坚定,又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