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有一瞬他忘了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项谨琛替彭南生拿了杯牛油果官燕,用勺子搅得更细碎:“加了点海盐进去,可以缓解头晕,不准嫌难喝。”
“谢谢。”吃过药后彭南生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但心里记挂着抚养权的事,不知道怎样才能说服许直行。
与此相反,有更膈应人的情况出现,许直行早已将抚养权官司暂丢一边,眼前怎么看项谨琛怎么不爽。
aa相斥是本质,没有哪个alpha能容得下自己的情敌,更何况还是前妻的现任,而且还他妈根本不够格!
“直行。”果汁润喉,彭南生压了压舌尖余留的咸味,淡淡开口。
许直行靠着软垫椅背,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点在扶手上。闻言,偏转视线看他。
彭南生说:“你考虑考虑我说的吧,即使小愿的抚养权发生变更,你依旧是她...爸爸。”
他不自然地停顿一刹,心脏猛然抽搐,这么多的争吵、破裂与分离,都快忘了....原来他们之间亲密过,结合过,曾共同孕育过一个生命。
“你随时可以来看她,也可以每天都打电话。小愿跟着我,一定会更好的。”
许直行道:“我说了很多次,她现在也很好。”
他想他和彭南生是不是已经无法处在相同频率,对方似乎根本无从了解自己的想法,可悲的是,他们连吵架都吵不到一个点上。
许直行还想再说什么,却有股漫延的无力感深深束缚住了他。
有如打翻一瓶软筋散,毒液悉数被吸收进自己的血肉里。
无色无味,不痛不痒,触及伤口就偃旗息鼓,从头到脚阵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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