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刚才王玉珍说宁卫国把她话当耳旁风,其实是错怪了。
关于白凤玉的事,宁卫国不止一次说过。
原主就跟中了邪似得,压根儿不听劝,说深了还急眼。
“哎?”宁卫国酝酿了不少语重心长的话,反被堵在嘴里没法说了。
宁卫东不是敷衍,原主是榆木脑袋他可不是,记忆中跟白凤玉的来往,潜移默化的pu,还有钱的问题,林林总总表明,介娘们儿道行不浅。
吃过早饭,宁卫国一家子赶着去王玉珍娘家。
宁家伙食算不错的,早上吃的苞米面白面的两合面馒头,白菜炖冻豆腐。
王玉珍老家是鲁省的,家传的蒸馒头手艺。
美中不足掺的苞米面太多,这年头苞米面磨的不细,不管怎么嚼都觉着拉嗓子。
吃完了宁卫东抢着收拾桌子:“大嫂,我来吧~您赶紧捯饬捯饬去。”
王玉珍一愣,破天荒头一回。
这些年她这个小叔子差不多是当儿子养的,她刚嫁过来宁卫东才十一,不到两年宁母就去世了。
原主性格不是讨喜,性子倔又不善表达,说话还爱戳人肺管子。
说好听是耿直,难听就是缺心眼。
宁卫东可不是那种糊涂蛋。
搁前两年,洗碗还是个麻烦事儿,非得到当院去挤水龙头。
那时自来水是共用的,直到76年以后各家才分水表,把水管引到屋里。
宁家两间正房,里间是宁卫国两口子卧室,外间除了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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