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因此崔斐虽是书院里头考的最差的,却是最激动的那个,红了眼睛不说,脚下还踉跄了两下。
其他人见状赶紧把他扶着坐下,崔斐人足足晕乎了好一阵,才算彻底清醒过来。
说来也得亏是在翠微,这里没人笑话他,不然搁旁的地方,梅若初他们这些在榜首的还未如何,他这吊车尾的反而形容无状……肯定要让人说嘴的。
劳不语也是激动得眼眶发红,不愿让学生见到,他便背过身去,和沈翠道:“前头我还猜着按庞次辅的性情,多半要打乱他们的名次,没想到……实在是没想到……”
沈翠也有些意外和激动,但她前后一想,便猜着这事儿跟‘厕妖’脱不开干系。
说来真挺讽刺,这‘厕妖’若是不作妖,可能真如劳不语预料的那般,少年们不会都拿到属于自己的名次。
那些意外和激动的情绪酝酿发酵,沈翠只觉得胸中无比畅快!
更晚一些的时候,报喜的人也过来了,沈翠早就准备好了喜钱,派发给了对方。
不过眼下还是得敛藏锋芒,且三月十五就是殿试,沈翠就只给下人们派了一些喜钱,再他们买了些菜回来,由周氏掌勺,她自己打下手,置办了一桌丰富的席面出来。
书院上下一起用过了,便算是先简单地庆祝过了。
庆祝过后,还是温书环节。
殿试只考策论,因此少年们便只用准备这一样了。
劳不语教他们教到现在,确实是没有东西可以再教授了,便也不是一定要陪着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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