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闲人根本打听不到相关消息,不用说,自然是沈家人出马,才能掌握这种动向。
“但愿再坐一次红椅子。若坐不上也没事儿,我下次再来考就是,那时候你们可都是官老爷了,可别拒而不见。”崔斐得知结果之后反而松了口气,没再追问下去了,更怕他们担心自己,所以特地捡了玩笑话来说。
他们说笑起来,劳不语看了沈翠一眼,两人静静地去了外头说话。
照理说自家学生都发挥不错,劳不语应该高兴的,却看他此时脸上的笑淡了下去。
对着沈翠,他也不兜圈子,直接就说:“阿斐暂且不论,若初他们必然是能考上的。但他们四人的籍贯挨在一处,很有可能在最后判名次的时候,会被特地隔开来——毕竟我观会试出题,庞次辅是力求不出错的性子,又是第一次主持会试,怕是没有王尚书那种不怕人非议的底气。唉,若是按着圣上的原意,让沈阁老主持会试就好了。”
沈翠理解地点点头,说道:“总之咱们是尽全力了,具体名次如何,也不强求。”
系统的通关标准,只是穆二胖进入到考状元这个环节,并且榜上有名,并不一定非是‘状元’不可。
劳不语性情也豁达,把担心的事项跟沈翠一说,便也不纠结了。
…………
跟翠微这边平静祥和的氛围形成对比的,是此时贡院内紧张压抑的气氛——负责判卷的一众官员,个个都噤若寒蝉,战战兢兢。
外帘官已经把几千份考卷都誊录完毕,可以开始阅卷了。
但本届会试像受了哪门子诅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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