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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是半点反常没有。
沈翠又关注了一下他的心情值。
前头大风大雨的时候,除了梅若初之外,所有人的心情值都不高。
今天倒是反常,因为成为特例的穆二胖心情居然还挺不错?瞅着比梅若初他们的心情值还高不少。
这还真挺让沈翠摸不着头脑的。
她连做针线的心思都没有了,就那么陪着穆二胖,看着他该吃吃该睡睡,就那么无风无浪地到了第二天发卷的时候。
会试第二场,就没有诗赋了,考的是五道史论题和二道策论题。
考史论,也就是提取一些关于历史事件或者历史人物的事迹,让举子发表自己的看法,论一论得失。
从某种程度来说,跟策论那些考的是一样的东西——即政治嗅觉。
穆二胖只诗文上是短板,过去数月也做了不少史论题,劳不语和梅若初都不在这上头替他操心。
所以穆二胖看完卷子之后,心情依旧十分不错,很快就开始对着题目打腹稿了。
打好腹稿,拿到试卷的当天上午,穆二胖就开始下笔了。
他那边确实看得出是没有一丝邪风的,连纸镇都没用上,也不用担心磨出来的墨被风吹干,或者笔尖的墨滴被吹落到卷子上,所以他并不写写停停的,而是十分连贯的作答。
因此答题速度比其他人里最快的梅若初,还快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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