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的愤愤不平,交头接耳,非议不断,认准了其中一定有猫腻,甚至还有人说要上京去告御状。
最后有人实在看不过眼了,出声道:“本届主考官可是王尚书!他老人家的清名不说如沈阁老那般响彻云霄,那也是如雷贯耳。他老人家淡泊名利,前二年就想辞官致仕了,他在乡试这种级别的考试中弄鬼,你们觉得可信吗?”
“是啊,真要弄鬼,那也不会把这么些户籍靠近的人排在这么显眼的几个名次上,只要散在榜上各处,谁能找到错处去?”
在场的大多都是秀才且年纪不轻,都还是有一定分辨能力的,尤其此时很多留在此处帮着发声的,都是榜上有名的——落第的秀才早就离开了这伤心地,或者和榜头那些人混在一处了。
真要这些人生出事端来,他们这些人含辛茹苦考成的成绩岂不是作废?
就算没有作废,那说不定往后还会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他们考的这届乡试是藏着猫腻的,他们的举人功名来路不正!
人言可畏,铄金销骨,他们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没错,王尚书敢这么排,才证明他为人刚正不阿,身正不怕影子斜,只看才学,不论旁的呢!”
有了人冷静的分析过后,另一边附和帮腔的人也多了起来。
落第的那些书生才学不如他们这些考上的,而且眼下也确实没有任何证据,只是捕风捉影地猜测而已,所以一时间众人都不知道如何反驳。
最后还是有人开口反问道:“你们说的确实不错,但如何解释这前头四名都是青州府人士?”
第一个站出来反驳他们的人哼笑道:“这为什么要解释?还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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