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赶紧去把饭菜撤回灶房,又弄了清水来,让梅若初漱口。
梅若初足足吐了三回,总算是把胃里所剩不多的东西给吐空了,后头他喝完了水,又被沈翠和劳不语合力架回屋平躺了一阵,总算是缓了过来,看沈翠和劳不语忧心不已,还想跟他们说说话,安他们的心。
沈翠和劳不语没让,让他赶紧沐浴休息去,万事等其他人都回来了再议不迟。
梅若初随便吃了点东西,换下了气味难闻的衣物,睡下去之后就不见醒了,可见贡院内的两天半对他精神和身体都是巨大的折磨。
下午时分,卫恕、卫奚兄弟俩像有心灵感应似的,一道交了卷,在贡院门口碰了头。
卫奚的体质一共掉了2点,在身体上的表现就是面色就有些发白,卫恕稍微一端详,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在他面前蹲下了。
兄弟俩朝夕相对这些年,早年的不睦和隔阂早就消失不见。
卫奚也确实感觉浑身无力,没推辞什么,趴到了卫恕肩上,由他背回了书生巷。
等他们二人回到宅子里的时候,卫奚已经在他背上睡着了。
卫恕轻手轻脚地把他放进了屋内,而后赶紧去堂屋用饭。
沈翠熬了一点米汤,把调理体质的药搀在里头,端进屋里。
卫奚睡迷糊了,眼睛都睁不开。
沈翠给他喂米汤的时候,卫奚还当是卫恕喂的,小孩子似的哼哼道:“兄长还知道洗了个澡再来喂我,总算是不用闻你身上的臭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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