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捞着的,怎么能轻易让人把劳不语给赢走了?
他们吃了亏后还愿意在这儿当评判,真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就是想着多观察观察,哪一天能找到劳不语的空子,把他给赢了去的。
今儿个要是这么轻松让沈翠赢了,岂不是他们的银钱和努力都白费了?
于是还真有人立刻出声道:“我,我来当这个评判!”
话音刚落,一个三十出头的青年男人就拨开人群走了上前,恶声恶气地道:“老子以前在乡下就是天天挑大粪的,我还不信了!”
劳不语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却还在摆手道:“这位兄弟实在没必要勉强自己,咱们虽说是大男人,但比不过女子也无妨。”
要不说这货魅力奇低呢,明明是他自己眼看要输给沈翠了,话到他嘴里滚一圈,就成了他们这些大男人都要输给一个女子了。
现代还有普信男觉得女人天生不如男人呢,就更别说这个时代了。
那青年方才只是放了狠话,走上前后发现臭豆腐的气味越发浓烈,本还有些后悔,听了劳不语这三言二语,立刻拍着胸脯道:“什么勉强不勉强?老子怎么可能输给一个女子?”
沈翠还记得系统说过这盘臭豆腐吃下去极大可能会造成人体不适,她只是想赢,但并不想伤人,本想劝诫对方两句,但听他这口气,就直接把嘴闭上了。
那夸下海口的青年先去吃劳不语炒的那盘肉干。
那肉干完全碳化,上头还沾着没化开的盐粒子、糖粒子,但他愣是面色如常地吃完了一块。
从某种程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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