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比试他都还是接受的。
但是他接受的也都是他在行的,礼乐射御书数,琴棋书画诗酒茶,还有如同方才的赌大小、推牌九、猜单双之类的赌术,就没有他不会的。
“还有更离谱的呢,上次府城天香楼的东家,还特地带着自家大厨来了!结果劳夫子还真的精于庖厨之道,和那大厨比谁的刀工好,比谁做菜更快,还比过红白案。结果就是天香楼那位东家白白损失了十几两银子,带着人灰溜溜地回府城去了。”
沈翠还是有些疑惑地问道:“天香楼那可是府城乃至京城都出了名的大酒楼,他家大厨的手艺还能差了去?”
对方答话道:“这劳夫子的规矩中还有一条,‘输赢请人评判’,看着公允对不对?但是他请评判呢,都是我们这些人。妹子你别觉得我们心眼小啊,我们都是白花了好些银钱的,哪儿能让人轻易赢了去?所以若是双方实力差不多的,我们还是会让劳夫子赢。”
这当然是人之常情,自己花了大本钱都没得到的东西,自然不会轻易拱手让人。
这道理对方不说,沈翠自然也能想到。
所以她摇头说不会,反而真心实意地夸赞道:“大哥说话真敞亮!”
嗯,听人这么一说,沈翠可以确认这个中年文士就是原书里的劳不语无疑了!
这人在科举半道上可是荒废了整整十年光阴啊,大概就是研究各种奇淫巧技去了。
别说,这买卖还真挺好挣,人家黄举人勤勤恳恳、夙兴夜寐地带一个学生,一年也就收十两束脩。
这劳不语倒好,直接搞个比试,无本买卖,比一场收人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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