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花。
那朵花开得那样热烈,好像在告诉周梵,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人的人生是一帆风顺的。就算当时再伤心难过,不还是会在最不可能的地方,开出一朵漂亮的花来,不是吗。
每次戴着兔子耳坠,周梵都能记起那只兔子。
所以当今天梁殊择说她的行为像兔子时,周梵会笑,她不再陷于失去兔子的悲伤,而是只想起那朵明澄色的花。
“嗯?又难过了?”梁殊择揉了下她头发,“都过去了。”
周梵忽然被揉了下头发,弯唇笑了下:“就是觉得很可惜啊,周峪嘉的朋友用零食喂兔子,乱七八糟的零食,兔子是不知道它自己吃饱了没的。”
“你喂给它多少,它就吃多少,”周梵说,“梁殊择,”她仰脸看他:“你去过陈林湖吗?”
没等他回答,她又说:“我现在一直觉得很奇怪,陈林湖那块怎么能开出明澄色的花来的。那一块都没有。”
梁殊择睨了眼她。恰好车开到了周梵小区附近。
她听到他说:“初中去过一次。”
周梵点了个头后准备下车,下车前,梁殊择将车厢里的音乐关掉了。
他忽然说:“周梵。”
周梵看了眼他,说:“怎么了。”
沉默几秒,她看到梁殊择附身过来亲了下她唇角。
周梵弯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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