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鸡腿都忘记吃了,不用多余的解释她就知道玄九在说什么。
想不想逃离?
这样的身份又能逃到哪里去,就连死亡她都不敢,又怎么能说逃这个字,未免太过可笑了些。
似乎察觉到她得情绪较为低落,玄九突地嗤笑了声,盯着她看了许久:“你瞧,你连想都不敢想,与我根本就是同一路人,未免太过可悲了些。”
话到这,阿妩已经食不知味,那兔腿肉都被她给放下,心中更加惘然。
玄九加了把柴火:“怎么不说话了?”
“没什么想说的。”阿妩默默的吃了口兔肉,盯着玄九仔细看了眼,这次倒是没有好奇他的身份,只是觉得他和自己肯定是同病相怜,不然又怎么会这般懂她。
亦不知是可悲还是可叹。
“是不想说还是没必要?”玄九的话像把刀子直接扎进人的心口,将真相赤裸裸的撕裂展开在她跟前,原本是刻意忽视,却被他直接圈露出来。
阿妩拧了拧眉头,脸色并不好看,反问道:“本来就不可能存在的事情,有必要去想去说?”
玄九被她问的怔愣,捏着木柴的手唰的收紧,他额角滴着水珠,路过他的薄唇,泛起一丝诱人的光泽。
之后,两人并不言语。
山洞间竟然是落针可闻,外边的雨声淅沥哗啦的响,像是在吹动树木发出沙沙声。
落叶猎猎,亦不知何时才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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