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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竹,送客。”云凰随手打发,拢了拢外裳道:“日后不要将无关紧要之人随意放进来,镇北王府不是谁都可以进的,比如,畜生就不能进。”
翠竹笑意盈盈的应了声:“好嘞,姑娘说的真对!”
云清知道云凰这是在指桑骂槐,脸色僵硬了会,朝云凰福了福身才出去,礼节做的很是规矩,到了外边,她才狠狠地跺了跺脚,上了等在角落里的马车。
临走时,她又掀开车帘往后看。
身后是巍峨壮阔的镇北王府,而她身前则是失去了眼色的罪人府。
如今,她居然是这罪人府中最能出入自如的人了,其他的连门都不能出去,郑解语的父亲被宇文据入了天牢,要被抄家灭族,而宣彩衣就则是失踪。
但云清知道,宣彩衣是被父母接回了家,毕竟宇文恒谋反时,宣彩衣家并没有掺和,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宣彩衣的劝诫。
说来说去,罪人府现在只有她和郑解语能伺候宇文恒。
“砰——”
刚进门,就闻到一股子冲入鼻尖的酒臭味,云清隐藏住眼底的不耐烦,朝里面进去,迎面而来就是一个酒杯,狠狠地往她面门上砸过来。
云清堪堪避开,让彩莲去端了水给宇文恒擦脸:“殿下,你不能这般下去。”
宇文恒似醉非醉,朝云清瞥了眼,痴痴的笑:“呵,到头来竟然只有你陪在本殿身边,清儿,你方才去哪里了,是不是也要离开本殿?”
看着宇文恒这般脆弱,云清连忙握住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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