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师徒。
他并非重欲之人,对男女之事也并无兴趣,但许是喝了酒,腹下有几分燥热,平日里难得起的欲,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撩拨起来。
他清楚,这种事,神智太过于清醒的时候,自己对花稚做不出来。
花稚是他从小养大的。
她还没到自己腰高的时候,就已经跟在他身后,用那稚幼的声音一声声地唤他师父。
儿时,他抱过她,哄过她睡觉,对于这个孩子,他动不起一点欲念,哪怕动一点,都是罪恶滔天。
所以这酒中还掺了一点春药,发作得很快,也只是来时用以备不时之需,所以没有多少药量,这次用完之后,后头就没有了。
他看着少女光洁的阴户,眉头微蹙,心下天人交战,面上未显山露水,扶着渤涨的性器缓缓抵上。
这处生得粉嫩,衬得那根男人的器物暗沉些。
但月琉音清心寡欲,从未自自渎过,除了日常必要的濯洗,他从未触碰过这里,是故这物颜色本生得浅淡,只比他肌肤略粉些。
穴口小到几乎看不见,勉强挤进去时虽有爱液润滑,却显得极为艰涩,两片花瓣被撑到了极致,就连边缘的肉膜变至透明。
穴里被塞了个瓷实,刚一进来,花稚就感觉到了:“好涨……”
“疼吗?”月琉音立即停下来。
甬道异常紧致令他身体兴奋至极,但这份快感又将他放置在人伦与肉欲的夹缝间炙烤,他愧怍难当,却又发现自己也并非全然是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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