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爽快,不管别人听后会怎么样,因为她的身份让别人起不了歹意。
那天,方婷想捧她出来说话就做了,现在,别人害怕殃及自己而躲得远远的,唯独她想来就跑了来。
她没有交过像方婷这样的朋友。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关系,让人的情绪变得不可捉摸。
许清月紧张的心松了松,在佣人扛起机枪,漆黑的枪口对准许清月的太阳穴时,她的心跳变得稍稍轻快。
“那是三百年的森蚺!三、百、年!我放任你选它,没让你杀掉它!”
snake痛恨到了极致,胸口大幅度的起伏。
“你怎么狠得下心,怎么下得了手!”
他瞠目切齿,瞪着许清月,像野兽那般嗜杀,快要忍不住让人血溅三尺来平息他的怨恨。
“冷静!你们冷静!”
方婷在离许清月十米远的地方停下,大喊。
“这件事不对劲,她怕蛇怕得要死,睡觉都睡厕所,怎么可能杀蛇啊!森蚺壮得比一百头铁牛还重,她敢下手啊?肯定是误会!”
“哈哈哈哈哈哈——”
snake笑得浑身颤抖。
“她不敢?她有什么不敢!我最讨厌的事情她最敢做!就她最敢!”
许清月的心沉了沉。snake的话意味是他认定是她杀死森蚺,那她能反驳的几率约等于零。
她紧紧握住衣袖里包裹的东西,隔着单薄的袖口,那东西冰得她手心发寒,也让她的脑海更清晰。
不被淘汰的机会只有一个,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要再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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