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吉一震,他何等人物,很快就猜到王晖与这件事有关,他脸色顷刻白了下来。
王晖在他面前也不避讳,忧心忡忡道,“这是谢堰拿来对付我的把柄,倘若被谢堰追查下去,不仅是我,东宫也不保。”
刘吉虽不明白这件事为何会牵扯东宫,但看王晖神色前所未有凝重,也知一个不小心怕是灭顶之灾,他心头沉沉,“王相有何应对之策?”
王晖望着窗外王桓手植的梧桐,寒声道,“为今之计,唯有釜底抽薪,杀了谢堰!”
刘吉眼底闪过一抹震惊,不过很快又镇定下来,
“不瞒王相,近来谢堰步步紧逼,我也一直在琢磨该如何以绝后患。”
王晖闻言神色一亮,侧眸看他,“刘公公这是有法子了?”
刘吉犹豫了片刻,踌躇道,“确实有个不成熟的念头,不过若真要施行,怕是得要殿下出手,可我又担心殿下不会答应。”
“不会的,谢堰不除,殿下位子坐不稳,殿下不会犹豫。”
刘吉苦笑,“我不是担心谢堰,是担心殿下舍不得对容语下手。”
王晖登时一惊,“什么意思,怎么牵扯到了容语?”
刘吉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道,
“王相,我耳目得知,年前凤鸣坡一战,容语差点阵亡,是谢堰千里迢迢奔去救她,不仅如此,孤男寡女在洞穴里处了一夜,您说,能做出什么事来!”
王晖眼底惊色迭起,“什么?孤男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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