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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王自始至终拢着袖,卓然立在台阶角落,他神色浅淡,对众人所言置若罔闻,仿佛他们所谈与自己无丝毫关系。
许昱又轻飘飘问刘承恩道,
“陛下说出那话时,老祖宗当时也在场,您是最讲信誉的,想必不会食言....”
刘承恩笑得雍容,朝许昱微微侧了侧身,“许首辅,今时不同以往,时者,势也,孙子云,‘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善变者胜。’陛下御极已二十载,文臣武将济济一堂,河清海晏,歌舞升平,首辅想一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得看天下百姓答不答应?”
“再说了,陛下尚且有儿子,哪有越过嫡亲儿子,立旁人为嗣的道理.....”
许昱淡淡交锋,“刘公公指的是抱病不来赴宴的不孝子朱靖安,抑或是试图谋杀亲父的不仁子朱承安?”
“本辅不管你说的是谁,且先看看这道密诏.....”许昱曾是乾帧朝三元及第的状元,有过目不忘之能,自密诏被偷后,他又凭着记忆伪造一份,
他将密诏自袖口掏出,缓缓展示在众人眼前,慷慨激昂道,
“诸位,先帝驾崩之时,遗诏皇太孙,也就是如今的献王殿下继位,先帝深知主幼国疑的道理,临终特留下此诏,若有人行操莽之举,便携此诏勤王!”
许昱话落,满殿哗然。
“这怎么可能?”
“怎么会这样?”
众臣惶惶不已,刘承恩细眼几乎眯成一条线,脸色也在一瞬间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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