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嘴里埋怨他,面上却极为享受。
也不知是那粗汉会哄人,抑或是二人久不行鱼水之欢,转眼间,底下鸳鸯戏水,糜不可闻。
容语这辈子都不曾这般尴尬,倘若对面无人,她兴许也能按兵不动,可偏偏对面树杈还坐了个谢堰。
谢堰比她更为窘迫,面前的小太监在内廷浸润,什么阵仗没见过,倒是他,孤身至今,连个通房都不曾有,眼下撞破这样的事,一贯清冷的他,耳根也忍不住泛红。
罢了,他日再查。
谢堰提气,足点树杈,借力悄悄往屋檐掠去。
在他起身的刹那,容语身影跟一道劲风似的,贴着他面门刮过,先一步上了屋檐。
这小太监,脚下徐徐如风,轻功竟诡异至厮。
谢堰眼底闪过惊艳,踵迹而去。
待二人消失,底下那小妇人二话不说将那汉子一脚踹开,换了一副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