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算。”
司景行的手慢慢松开,反问了一句:“正道?”
鲛人血泪中脱身后,他因着神魂不全不能完全操纵邪气反被它所扰时反复听见的那句话又突兀响在耳边,“她那样厌恶邪气,她若是知道了,会怎么看你?”
他轻笑了一声,“你真以为,沧泽诸境就是什么正道?”
苏漾“嗯?”了一声看向他,他却只道:“算了,这时候同你说,你明日醒来也全忘了。等你清醒过来,我再说什么,你也不会信。”
刚好醒酒汤被盛出来,苏漾小口小口喝完了一碗,酒劲儿慢慢退下去只觉得困,靠着司景行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她在榻上醒过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昨儿个晚上的事儿忘了个干净,不过身上没什么不适感,也没有乱七八糟的痕迹,灵府中的封印也没有解开,她就猜出了大概。
她忘了她的灵力被封,身体大不如前,连酒量都同先前不一样。她本只是想借酒给自己突然的转变寻个借口,没想到只喝了从前酒量的一小半,人就迷糊得不知今夕何夕。
苏漾没忍住锤了床榻一下,错失良机!醉酒一次说得过去,两次就未免刻意。
她还能再找什么借口?
可下一刻,银屏便拿了两只乾坤袋进来,欢欢喜喜对她道:“公主,神君将您先前带着身上的东西给您送回来了。”
她伸手接过乾坤袋,拨弄了两下上头的挂穗。
看他这意思,昨夜这一场该是还有些用的——最起码不再严防死守着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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