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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回击那一剑,在刺入她胸膛时,终究还是避开了她的心脉要害。他只是就算要死,也要拉着她一起疼上一疼,在她身上留一道疤,最好是深可见骨,终生不愈。要让她一直疼着才好。
她疼一日,就一日忘不了他。
司景行看着她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咳出了一手的血沫,问她道:“为什么?”
苏漾死死攥着手中的匕首,似乎完全察觉不到胸口的剑伤。她用匕首指了指他腰间悬着的那只已经染上血的香囊,“我都听见了。”
司景行轻轻笑了一声,像是自嘲,“还是为了他,是么?”
苏漾没吭声,将攥着匕首的那只手背到身后。
她的手颤得厉害,几乎要握不住。
司景行看向她,许是生命力流失得厉害,他神色竟是从未有过地脆弱。
原来就算他断了她所有的退路,她宁死也不会愿意留下来。
她所作所为,一切都是为了她那大师兄。
即便他已经是个死人。
在没有他的时候,她兴许可以屈就自己,可一旦知道了真相,就算是冒着再大的风险,她也会杀了自己,替他报仇。
司景行叹了一声,“最初你问我,他是不是我杀的,我没骗你。”
真要算起来,她那大师兄是求着他吞噬了他的神魂,而非是他刻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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