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了些,但各处整洁得过分,连一丝血垢都不曾留下——据传,魔君好战喜杀,魔宫常常如血洗一般。何况他身上那件玄色袍子,她眼见着在地上拖了整一日,也丝毫没见染上半分尘土,也没有沾上半分血腥气。
他还……挺爱干净?
他这样的邪物,杀人剥皮不足为奇,可他却绝不会将旁人的皮留在自己寝殿。
她语气嘲讽,但司景行没有半点不悦,只当着她面躺到了软榻上,闭目养神。
她好像只是被他顺手拎来了寝殿,没有半分要安置她的意思。
苏漾下意识想从他的寝殿出去,可他寝殿只与魔宫暗河相连,寝殿外设着禁制结界,她不过试探着伸手一碰,指尖立马被灼伤,血肉溶解,深可见骨,且伤口立马蔓延开,黑气缭绕。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死死咬住下唇才没有痛呼出声。
好在腕间红绳红光大盛,将黑气逼出,她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如初。
苏漾重新聚了灵力,在犹豫着能不能借红绳之力快速穿出去。
躺在榻上方才一直没有出声的人突然开口,问她:“你猜猜,一只兔子自己跳进狼窝里,会是什么下场?”
苏漾正要再伸出去的手便收了回来。
她身上半分邪气怨气也无,更没有丝毫伪装,一眼便知是正道修士。正邪两道积怨已久,莫说东都山,便是魔宫,在司景行公开容许她存在之前,她若贸然出现在其他魔修面前,便是羊入虎口。
思及此,她转身往寝殿深处走——那里有几间偏房,虽不知是做什么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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