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就可以叫人俯身做狗,有无上实力的手上沾多少杀孽也不为过,连一句交代都不必给——不过随手碾死几只蝼蚁,何必在乎蝼蚁怎么想?
苏篆启和关池央皆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子,云境又不需参与进对灵脉的明争暗夺里,因此云境的情况兴许要好得多。也正是如此,云境捧在云端里养出来的小公主才对这些毫无所觉——她生在高处,长于光下,若是一生顺遂,永远都不必被这些污秽脏了眼。
她此刻正垂着头,司景行的视线便肆无忌惮掠过她的眉目。她太干净了,让他很难耐得住将她拉下泥沼的隐晦渴望。
苏漾却捧着他的手吹了吹,抬眼望向他的眼底是真心实意的心疼:“是我不好,是我没考虑周全,无暇自保,才会让你平白多沾杀孽。”好在是场幻境。
司景行呼吸一滞,似乎连心跳都跟着悸了一下。她以为他是司寇钧的善念,她以为,他不愿平白染血的。
于是他收了眼底情绪,再度看她时,似是清风朗月,“与你相关,怎么能算平白?你在光下走,想走到哪儿便走到哪儿,你身后阴影里的东西,有我帮你除。”
第13章
惊鸿楼地下二层。
半圆形的大堂形似一只半开的蚌贝,以明珠照路,金玉砌墙,四周渐渐匿入黑暗中,只中间升起的拍卖台上光线充足些,像是撬开的蚌贝中那颗诱人的浑圆珠子。
客座皆在四周高处,是俯视着拍卖台的视角,一间间设下结界,从外头看不见里面的情形,只一盏灯台自结界的右上角伸出来——客人若是碰见合心意的,便将灵灯燃起,若是多盏灵灯同亮,唱卖便一段段往上加价,直至灵灯吹熄只剩一盏,这笔买卖便算成了。
明珠被带出来时,这场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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