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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漾下意识道:“不冷。”
辰寒却自顾自取了一大把火珠出来,屋子里霎时便煨得热乎起来。
修道之人,尤其是到他们这个境界,若非身子不适,是不会再有冷到热到的时候了。
但苏漾不同。她尚是一枚龙蛋时,便因先天体弱延误了破壳,即便是后来天材地宝地给补了回来,幼年时也还是体虚惧寒,长大了才好些。
苏漾打小就要强,就算是冷也从来不肯承认,甚至于旁人若是说她冷,她还要气恼。
辰寒摇了摇头,也就是自己从小就一直跟在公主身边,不然真是难琢磨透公主的习惯。
夜深了,苏漾懒懒打了个哈欠,将未尽的棋局推到一边。
辰寒上前一边收拾,一边问她:“山门传的信说是神君早便走了,公主还要等下去么?”
苏漾捋着小白的毛,语气里有种有恃无恐的气定神闲,“再等等。”
他不会真的走的。
她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同山门那儿知会一声,今夜他若再来,便让他进来。”
外面下了雪,又起了风,她也不可能真的将他晾在外头一整夜。
辰寒刚应了一声,便听见房门外有脚步声响起,低沉的嗓音穿过风雪,“不必传信了。”
司景行走到房门前,他里衣已被血迹点点晕开,像副九九梅花消寒图,任梅花一瓣一瓣染上艳色。好在外头套的是件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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