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想给我拍就不想呗,没必要说这种话啊。”
他双手插袋,一脸无奈,“算了,都是朋友,那我明天再来吧,你们慢慢找。”
这一番贼喊抓贼的姿态做完,方必成显得十分痛心真诚。
李寒山嘴角动了动,笑了下,眸光温润,“你这就走了?”
“不然呢?我还有事,你们自己找吧。”
方必成莫名其妙。
李寒山与周如曜看了眼顾之行。
顾之行懒洋洋地抬起眼睛看他,道:“把镜子留下再走吧。”
方必成呆住,耳朵发出鸣叫声,脸也烧了起来,语气却显得十分愤怒,“你们这是想干什么?镜子丢了难不成还想赖在我身上?”
“哇兄弟,你可真是我们把你当兄弟,你把我们当冤种啊。”周如曜也没忍住感慨,“你干了什么我们又不是没看到。”
方必成心中大乱,冷汗打湿了后背的衣服,却还撑着嘴硬,“你们说看到了就是看到了?没有证据就能空口白牙?我是穷,也没穷到这个地步。”
他说这话时越发激动,连腰板也变直了,浑然一幅刚正不阿的形象,脑子里却已经被混乱的思绪挤满了。
边上的老头见事情败露,立刻一转口风,开始训斥起了方必成,“我就说了方才打了个照面你便不该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