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少年时期过着那样落魄的生活,一朝发达,绝对很难像沈安筠这样,自己既不回避,也不怕别人说。
现在她们再看沈安筠,已经少了刚来赏花宴时的小心谨慎,心里只觉得沈安筠的为人,还是很正的。
再想想她对付那几家的手段,虽然结果显得不讲情面,可是整个过程,是大家都能看得见的,属于正正经经的阳谋。
有人就想起她平时的为人处事,发现除非主动招惹她,沈安筠轻易是不和人为敌的!
想清楚这个,大家就更轻松了,赏花会的气氛这才松快了起来。
沈安筠对赏花会还是用了心思的,大家在园子里赏花,在凉亭里或是树荫下,不止准备了笔墨纸砚,方便有兴致的人写诗作画,还摆放了茶点酒水,茶是好茶,酒是果酒,醉不了人的那种。
大家放松了心思,或是赏花作诗,或是吃茶喝酒,有人也不知道是真的玩尽兴了,还是出自别的原因,状似微醺的对沈安筠说:“你知道那几家为什么会对你家相公做局么?”
沈安筠心道:终于来了。
她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才说:“怎么会不知道呢,就是因为知道原因,我才更生气!他们也想做车马生意,完全可以来谈合作,为什么偏偏要弄那些恶心人的手段!”
沈安筠说这些话时,周围的人看似照样赏花写诗,其实注意力都集中在耳朵上,听她说到想做车马生意,完全可以谈合作时,没有想法的人还真不多。
沈安筠的话刚说完,就有人凑过来,问:“车马店的生意,你真的愿意让别人进来合作?”
沈安筠就笑:“天下那么大,我们杜家就算拼尽全力,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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