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的就想到了当初惊马事件,牵扯到的马房当值的人,正是和宋三生交好的人,只是当初惊的马,并非宋三生所照料的马,那天他又不当值,这才没有对他进行特别调查。
还有老爷之前几次出事,牵扯到的人,竟然都和宋家有着这样或是那样的关系!
想到这些,胡成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直接跪下请罪:“奴才该死,这么明显的不妥竟然都没发现……”
杜父打断了他的告罪,直接吩咐:“带上几个可信的,把人带到城外的庄子里,给我把他的底子都挖出来!”
胡成压着声音,重重的应了声:“是”,然后又磕了头,这才起身出了书房。
……
上午杜钰竹从沈安筠手里拿了册子,晚上不到晚饭的时候,就出了结果。
杜父当初发生的所有意外,都是宋三生是受那边杜府的指使,特意安排的!
杜钰竹内心自责不已: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其实大多数都是人为的,我自己既知道,又经常做,竟然从未深挖过父亲经历的这些巧合!真是……糊涂之至!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糊涂,杜父心里又何尝不是!
他懊恼道:“当初你祖母自学医术,才发现你祖父之所以身体病弱,是因为自小饮食上从来都是相克的,后来又发生了,只要准备进京赶考,就必须会病上一场的事,这才有了我继祖母还在世,你祖父就提出了分家。
你祖父因为幼年伤了底子,并不长寿,你祖母也因为常年思虑过重,早早的离开了人世。
他们弥留之际,还一再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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