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最后让绣坊打次了名声!”
两人赌咒发誓,一定会像对待主子的衣服那样,对待每一件衣服!
沈安筠轻笑:“只要干的好,几年后我允你们赎身,到时候你们也是正正经经的良民,也可以买上三五个人伺候,自己做主子。”
两人听的心热的很,嘴上虽只应了“是”心里却比刚才发誓时,对绣坊的未来还要上心。
沈安筠走到门口,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特意交待那两个管:“谁做的不好,不要出口伤人,更不许打骂,针线工和学徒不同,学徒是来学手艺的,以后要正式拜师,继承衣钵的,做师父的或打或骂,别人本就无权干涉。针线工却不同,针线工和咱们只是雇佣关系,她们是来挣钱的,不是给人打骂的,绣坊给每个人定下三次机会,一次记过,二次罚钱,如果有三次,直接辞退就是。”
两个管事又赶紧应了,沈安筠这才出门坐车回府。
接下来两天她都没再出门,和生意上的事比起来,在家中准备端午节,简直不要太简单。
过节虽繁琐,可是都有往年的定例,弄清楚往年是怎么准备的,再根据今年的情况,酌情添减一些东西就是。
过了端午,布莊的生意趋于稳定,日子更显轻松。
这天,染房送来几匹新款布料,沈安筠仔细看了,发现比市面上其他布莊卖的颜色都要好看!
正看着,杜钰竹从外面回来,一堆布料中,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银红色。
他拿起布料,撑在沈安筠身前,银红色的朦胧感,衬的她越发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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