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敏心里还是有些不顺,语气一点不软,硬邦邦的问:“那这次你怎么就又说了?”
沈胜洲轻拍着她,道:“咱们家能有现在这样的日子,都是咱安筠的功劳。”
提起闺女,程敏满满的都是骄傲:“那当然,当初你去阳兰城贩卖粮食,看到叶易真那样的人,第一反应都是避着点,还是咱们安筠有心,弄清了叶易真的为人,劝你和他合作,这才让咱们的粮食不愁销路。后来家里建了粮仓,又说服咱们把仓库存满,为的是能和其他粮店合作显得咱们有实力,没想到赶上延通干旱了两年又闹水灾,这才让咱们从只有几百两身家的普通人家,一下子成了拥有几千亩地的大户!”
沈胜洲的心里又何尝不骄傲:“是啊,咱们安筠是最棒的。”
说完这句,他看着妻子,才道:“可是这两年,咱们却把她给委屈了。”
沈胜洲说完,程敏的眼泪一下子又下来了,沈胜洲做爹的能看出来的,她一个当娘的,又怎么看不出呢!
“只要她不想做的事,我以后再也不逼她了!”
沈胜洲给她擦着眼泪,说:“我也想了,既然安筠目前还不想嫁人,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配得上的她的,染房在你这里也过了明路,那就直接算成她自己的,以后她再弄起来其他买卖,也都归她自己。这样不管以后成不成家,手底下有产业,无论是下面那俩臭小子,还是族里和她交好的那几个,以后只能对她更好,以后就算咱们去了,她身边也不至于孤单。”
程敏对长女的疼爱,一点不次于丈夫,自然点头答应。
……
第二天,沈安筠正准备跟父亲谈一下,两个弟弟的教育问题,没想到还没开口,父亲却突然宣布,自家在蒲原县的染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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