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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稀罕和他争论这个。
她转眼瞟见顾决面前没有蘸碟,拦住服务员帮他叫了一份。
“你怎么不吃?这个肉蘸这个酱很好吃的...”
这顿饭就是为了请他才来吃的,他这光看不吃是怎么一回事。
顾决像是看懂了她的意思,修长干净的手指夹着筷子,慢条斯理地挑起一块肉,在辣酱里面裹了一圈后喂进嘴里,这人吃个东西都随性懒散的,只不过他喉结一滚,吞咽下去后,眉头就微微皱起。
不到一分钟,脸颊就开始微微泛红,甚至有一直蔓延到耳垂的趋势。
平时看着冷冽的一张脸,这时浮着一层红,反差感十足。温喃看着他端起饮料来,仰起脖颈狂灌一口,喝个水喝出了拼酒的感觉,喉结不停地滚动。
他喝完把易拉罐搁在桌子上的时候,温喃听见很清脆的一声,不似汽水满罐时碰撞桌面的沉闷。
好家伙,辣得他干完了一整罐。
还挺可爱的是怎么回事。
再看他的时候,他脸上的红已经褪去了许多,但耳尖的红依然存续着,没有半点消退的趋势,反倒愈来愈烈。
温喃想笑,又怕会伤到他的自尊心,就只敢埋下头偷笑,笑了一会儿后稳住声线,淡然出声:“这么害怕吃辣,就不要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