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对我忽冷忽热的。”陆平抹了抹围巾上的流苏,羊绒围巾在这个秋夜给他带来一种淡淡的温暖,为他抵过凉风的肆虐。他控诉:“你看,你现在就对我很好,但刚刚在诊室里就对我横眉冷对的。”
沈雨泽沉默了几秒,说:“抱歉。”
“光是一句道歉怎么够?”陆平难得见沈雨泽服软,当然要乘胜追击,“你忘了咱们的《同桌守则》上怎么写的了?第一,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