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慎,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泽儿,怎么可能没看到你偷偷掐了泽儿一把?”
“你……”梅寻雪哑口无言。
“只不过,当时的我平民一个,人微言轻,再加上父皇与皇祖母同时下令让乳娘给泽儿喂奶,我别无选择。”墨文年回忆起那一日的点点滴滴,愧疚的目光看向了墨信安,道:“因为皇兄说了一句‘泽儿刚入宫,难免有些不适应,不妨让文年跟着吧’,一度让原本就对皇兄心存芥蒂的我,怀疑过他。
不过,我很快便知道了,这事儿与皇兄无关。”
墨信安欣慰一笑。
“皇兄自然不会做这种事儿!”墨天纵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是如何确定凶手的?”
“除了梅寻雪掐了泽儿之外,还有很多的地方非常可疑。”墨文年的目光再度杀向了任建章与梅寻雪:“比如说,乳娘是梅寻雪的人;比如说,那帮黑衣人的目标是泽儿,并未对我动手;比如说任建章下达了灭口的命令;比如说,任建章撒谎说,乳娘行刺无忧公主。而实际上,无忧公主一直在乳娘的手中,根本毫发无伤。”
种种迹象,让墨文年瞬间将目标锁定在了梅寻雪与任建章的身上。
说实在的,当时的池塘边,梅寻雪顶着那张虚伪的脸靠近自己时,墨文年恨不得将她的脑袋摁进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