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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乖?”许洌故意逗她,捏捏她鼻尖和脸蛋。
一直到开车把她送去律所,宋梨因还有点别扭着不想走,活像小时候上学被迫离开家长的小朋友。
她拉开车门前,又伸出拳头一脸严肃:“许队长,祝你平安顺利。”
许洌握拳和她碰了一下,点头笑笑:“宋律师,祝你打场胜仗。
宋梨因拿过包下车,还没走几步就听见后边一声车门关上的轻响。
她疑惑地转头,纤细腰身被一只大掌攥住。男人长腿阔步走过来,身影覆下,蓦地抬起她下颔。温热的吻落下来,细细密密地含吮住她的下唇。
这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律所门口,宋梨因起初都没反应过来,脖颈被迫仰起,勾勒出修长曲线。
半分钟后才被松开,许洌粗粝指腹轻轻摩擦过她柔软唇瓣,又耐不住地亲了下那湿润水光,声线低哑辗转:“等我回家。”
上飞机前,特种部队十七连的军人都换上了深藏青色的迷彩作战服。
这类属于维和军兵的任务在出国前都要留下遗书,秉着“埋骨何须桑池地,人生何处不青山”的信念,就算出事在外也不会留下名字。
因为结婚申请在当天已经被批下来了,所以这一年许洌的遗书比以往多了一部分。
其实也不知道该交代什么,宋梨因在自己眼里智慧独立,那些话不说也会懂。最后他犹豫半晌,也只是潦潦草草写了几句闲谈。
收到内哈瓦国际会议中心负责人的消息,当地发生政变。反政.府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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